“我属于上帝？”
Cristiano点了点头，Kaka抬了抬眉。更衣室的空调冷气悄无声息，其他队友的调笑声随着关门后产生的距离逐渐远去。
Kaka伸手拿起放在长凳上的双肩包，同时慢慢抬头看了眼身侧的葡萄牙人，他抿了抿嘴，像是在喉咙里仔细体会接下来使用的措辞，“我信仰上帝，Cris，你知道的。”
“你爱他。”葡萄牙人语气平稳地说，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般理所当然，“虔诚得我都有些嫉妒了。”他想笑，但嘴角扯出的弧度难看得还不如不笑，Cristiano瞬间就后悔了自己想作出微笑表情的选择。
Kaka不是瞎子，但他选择不去戳破。
“多久了？”
Cristiano注意到Kaka开始说葡语，他捏着跨肩包的带子转了个身，想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，“什么多久了？”他也开始使用葡语回答。用母语交流的话更能深刻地理解对方的想法。
“你嫉妒多久了？”Kaka看着Cristiano背上背包的动作，这个拥有这星球上最昂贵身价的男人每一次肌肉的牵动都令人摒息，随后他们视线相交，最先移开视线的是永远学不会撒谎的Cristiano。
“大概……有一段时间了吧。”
Cristiano想走向更衣室门口，但却被Kaka按住了肩膀，纤长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让Cristiano理解到了事情的重要性：Kaka想跟他认真谈谈。
他回头看向Kaka就看到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凝望着他，一如以往的虔诚和清澈。Cristiano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，如果这突然急速跳动的心脏的确是身体紧张的信号的话。
“我以为我们已经谈得很清楚了，Cris。”Kaka慢慢走近他，有一只温热尚且残留肥皂气息的手抚上了Cristiano的脸颊，Cristiano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只手属于面前的Kaka。
Cristiano不可抑制地脸红了，虽然被晒黑的肤色有效地掩盖住了他的窘态。他咳了声，但声线依然显得更加沙哑，“……对不起，Ricky，我就是忍不住。”
“没事的，Cris。”Kaka笑了出来，笑容和以往一样真实，抚摸脸颊的手往上揉了揉涂了发胶的头发。他拥抱了他，虔诚如祷告的话语在Cristiano的耳边滑出口。

“我属于上帝，你属于我。”

——
现实向的考据还是太麻烦了，没啥必要去秀自己的足球知识储备下限（。）